Wednesday, January 10, 2007

Not the Only One ~~~

這件事我是聽同學說的...

話說前幾個月我們系上新進快一年的美麗教授希爾克女士吃完午飯正要進她的辦公室時,正在走廊上聊天的同學目睹她掏出鑰匙,朝門孔插入,轉啊轉的卻都打不開。終於有同學說:

「希爾克,妳的辦公室不是在樓下嗎?」

教授抬起頭看了一下門牌,

「呵,對耶...。」


(註:她的辦公室是樓下同一間。)

Sunday, January 07, 2007

赤木、泰為遊台南

本來已經由小木規劃好的爬鹽山、跟黑面琵鷺玩的七股半日遊,就在我們目睹一樁車禍後泡湯;不過好人小木的善行,一定會感動黑面琵鷺,有朝一日一定會飛到小木眼前讓他看到的。

話說我們一行三人酒足飯飽,從餐廳沿著永華路一路走回小木和泰為停車的佳樂福,卻在正要抵達斑馬線的兩分鐘前,聽到身後傳來轟然巨響,回頭一望,竟是一台黑色賓士衝撞到停在我們左後方的紅色Mini Cooper,又推著她去撞擊停在前方的白色休旅車,瞬間Mini的屁股黑青、車頭凹陷,又在白色休旅的屁股上留下鮮紅吻痕,車燈的玻璃碎裂一地;可是黑色賓士的駕駛沒有停下,在稍微調整方向後竟又失控向右衝去,把嫩青的路樹撞斷一截,再又迎頭撞上樹旁的變電箱,搞得箱破腸流。我們瞪大眼睛看著賓士車慢慢停下,正想說要不要過去探視駕駛是否受傷時,沒想到車身慢慢backu了幾步,竟又加速前衝,只差了毫尺就幾乎撞上待轉區的一排機車騎士!小木見狀立即快撥110,描述事故經過和報上車號後,我們三人就守在那兒等警察出現。

幸運的是,當時被撞的車輛都沒人在車子裡頭,機車騎士也沒人受傷;只有駕駛Mini Cooper的年輕女孩事發五分鐘後要過來開車時,震驚地哭了出來。後來小木到警局作目擊者筆錄時 (好心小木體諒泰為從新竹過來,而我也快要回去比利時,便說筆錄或之後若要上法庭的話由他作證即可),才知道當時駕駛突然心肌梗塞,到下個街口就停下並被送醫急救,只是很不幸地情況並不樂觀;真的還好還好沒有傷到人,不然駕駛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很難過的吧。

不過,雖然小木是好人,我一定要說一下他昨天的笨事啦!對話發生在餐廳裡頭,
我:「說到開花店,我有同學之前經營過花店,後來......,也曾經在京華城賣過珠寶。」
木:「啊,去賣『豬』肉漢『堡』呀?」(認真貌)
泰:「赤木......」

哈,不過我也滿笨的。在小木待在警局作筆錄時,為了不讓遠道而來的泰為什麼都沒參觀到,我就帶著他到安平古堡附近嘗嘗安平小吃,但因為怕小綿羊的龍頭我掌握不穩,便請泰為騎車而我指路,但在回到我家那條巷子時,
我:「到了到了,我家是這一間,等等喔,我開一下車庫的門。」(我便拿出遙控器對車庫的鐵捲門按了又按,按了又按...)
我:「咦?為什麼打不開?」
轉頭只見泰為一臉疑惑地看著隔壁車庫的鐵捲門慢慢打開...
我:「呃,那一間才是我家...」

實在

「看天上的飛鳥,牠們不耕種也不收穫,牠們還不是不會挨餓,天父還是養活牠們。野花既不摘織,還是這樣美麗。就是所羅門王極榮華的時候,他所穿戴的,還比不上這朵花清秀美麗呢!野地裡的草,今天開得很漂亮,明天就可能被丟掉,上帝尚且給野草這樣的妝飾;何況那有放著你們不管的道理呢?

你們這小信的人哪,不要愁吃什麼,喝什麼,穿什麼,不用擔心這個,又擔心那個。只要把一切交給全知的天父,先去尋求祂的祖國吧。不要為明天的事而擔心;明天的事,自有明天去擔心。一天的辛勞,只要一天去擔當就夠了。」

出自:登山寶訓,「聖經的故事」,山室靜 著,沈黑潮 譯,志文出版社,p.173。

Thursday, January 04, 2007

重生?

經小逸一問,回來看看這地方是否還能死馬當活馬醫,因為之前連結舊文章一直有問題,所以也索性整個放著不管;不過剛剛試驗的結果,似乎已經不藥而癒。

不過這個索性不管其實也不然全是地方的問題,根源還是因為腦袋空空,沒材料可寫吧。

這一年來算是近十年生涯中最「單純」的時光,幾乎是心無旁鶩地每天在家裡和研究室中遊走,外加隔一陣子就一番的同學間的酒酣耳熱,心裡覺得既虛又實。虛的是那股無由的、只會口頭說說的年少熱血已然降至恆溫,不過卻也在同時,不知道是歲數已到或是外在環境,漸漸能夠忖起因為腳踮著實地的那點份量,心頭最大的擔憂竟是深怕自己還是不學無術,好不容易被重力吸著的卻又無法站穩腳步。

(另外一個擔憂則是自己的國文造詣,媽呀,我現在連選字常常都會搞不清楚到底要選哪個啦!)

想想這單純的最初源頭應該和小巴脫不了關係,似乎他的 discipline 和 down to earth 終究可以把我內在紊亂的紋理整理成一條條可能還辨識不清,但已大致成型的規律,好像磁鐵從紙張下劃過一般,上頭原來胡亂散坐的鐵粉也終究跟著安分站定。好像過去那城市的車水馬龍與繁華多姿已經變成現在的嘈雜喧鬧,歸來三個禮拜的我已經想念起小城的安詳靜謐,想往鄉間逃去;夜裡,該只有隆隆的風聲與偶爾的夜歸談笑不是?

昨夜,老王笑說距離產生美感,雖然對象不同,但鄉愁不也是如此?在比利時垂涎想念著寶島美食,可是真正回來後卻是有點期待落空似的食慾不振;真正掛念的,其實是年復一年身材漸漸變型的爸媽。晚上跟著爸爸去賣場採購鮮奶與麵包 (因為爸爸擔心我白天一個人在家不吃不喝、成天昏睡),跟他說我要買罐美式花生醬帶回去給嗜吃此物的小巴,爸爸臉上露出好奇又想念的表情說:「啊,小巴喜歡吃這個東西啊?」不善言詞的他語句簡拙,但卻有厚厚的關愛與一絲絲的寂寞;就像昨晚和癌症末期的堂姐瓊蘭講完電話時,滿溢著關懷卻又不捨的靜默無言。小巴和堂姐,是我見過最能讓內向的爸爸開懷大笑的兩個人,雖然只見過兩次,但一臉老實的乖乖牌小巴似乎非常投爸爸的緣。從大賣場回家後,爸爸的表情映在心中,心裡也跟著對到現在還不會講中文的小巴生起了悶氣,不能跟老爸老媽溝通簡直就是萬惡不赦的罪孽嘛!雖然媽媽笑說他打來時會說:你好,我是小巴,不過這可是連鸚伍都學的會的話,哼,一定要想辦法逼他去上中文課,什麼藉口都沒有用,哼哼。

清晨入睡之前,想跟佛祖請求:如果神蹟不是普世可得,也希望您能輕拂露水,讓瓊蘭的痛與不安被點滴緩和。